“因为不容易吧。”她条件反射似的，紧紧挽住萧国山的手，有一下子的呼吸，仿佛被堵在了咽喉的地方，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。

苏简安吃痛，捂着额头，忍不住抗议：“你这样当着孩子的面虐待她妈妈，好吗？”沈越川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，下一秒，包厢门就被推开。

苏简安越想越激动，“唔！”了一一声，声音有些激动，想向陆薄言抗议。陆薄言没想到苏亦承会一下子切入重点，微微愣了一下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
萧国山闭了闭眼睛，点点头：“芸芸，这二十几年来，因为有你，爸爸很幸福。以后呢，只要你幸福，爸爸就会幸福。”与其说她想去见沈越川，不如说她担心沈越川。

康瑞城的神色虽然还紧绷着，但是并没有变得更糟糕。萧国山没有看出萧芸芸的忐忑，自顾自道：“我听说，越川的工作能力很不错，如果不在陆氏上班，他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来。而且，很多人都说，他比表面上看起来要谨慎稳重很多。”

康瑞城像是笑了，也像没有任何表情，说：“我只是没想到，你还这么关心沈越川和萧芸芸。”许佑宁是他最爱的人，孩子是他和许佑宁共同孕育出来的生命。